小时候的我是个药罐子,据爸妈说。我依稀记得妈妈骑着单车驮着我看病的景象。可能获得了某些免疫力,自从我记事起,病得并不多了,小时候每年总有那么一两次咳嗽发烧,季节性的,吃药治得一半,剩下一半则要做个法事才能罢了。再后来,这多年的顽疾也不再存在。只是每经历一番历练之后,总是虚脱一场,确实是心力一散,病魔翻身。